When I come home, cold and tired. It’s good to warm my bones beside the fire.
採買完了的金剛,坐在火爐旁等待那個人回來。
請問,時光何處尋呢?
先來個蘇聯笑話:
勃列日涅夫即將訪問波蘭,波蘭當局命令一位著名畫家創作一幅名為《勃列日涅夫在波蘭》的大型油畫作為獻禮。很不情願的畫家在威逼下接受了工作。畫完成後,波蘭一高官前來驗收,結果讓他大吃一驚:畫面上是一男一女在豪華的大床上極盡纏綿,窗外的風景是克里姆林宮。
「這是什麼?這女的是誰?!」高官憤怒的問。
「勃列日涅夫的夫人。」畫家答道。
「男的呢?!」
「勃列日涅夫的秘書。」
「可勃列日涅夫同志在哪裡?」
「勃列日涅夫在波蘭。」畫家答道。
當星期一來到,這首歌就越發真實與殘酷。
平克佛洛伊德收錄在1973年《月之暗面》的〈時光〉一曲,揭示了人生的反覆:
引用自 William.Echoes的翻譯:
不斷流逝,無聊日子的分分秒秒,
隨意地任憑自己浪費時間。
漫無目的在家鄉的一隅之地虛耗,
空等機運來為你指明方向
疲於躺在陽光底下,待在家裡觀雨落,
你還年輕,生命很長,還有時間給你殺。
不過總有一天,你發現已經過去了好幾年,
沒有人告訴你該何時起跑,你已錯過了槍聲。
然後你跑呀,跑呀,想要趕上太陽,但太陽已開始沉落,
它和你競賽,又在你的身後升起,
一樣的太陽,但相對來說,你又變老了,
每一年都變得越來越短,似乎永遠找不到時間,
任何計劃要嘛沒有執行,要嘛草草結束。
沉溺在安逸的絕望中,是英國人慣有的模式,
時間已逝,歌曲終了,但總覺得還有什麼要說…
家,又回到家了,
只要可以,我想一直待在這裡。
當我回到家,又冷又累,
在爐火旁,慢慢暖起我的身子,感覺真好。
從原野的另一端,來自教堂的鐘聲,
呼喚著信眾虔誠屈膝,聽取輕柔的魔咒。
整張月之暗面的歌曲是連貫的,從"Breathe(In the Air)“就道出了人生不過是追求自己的一畝田地來生存,而當你強烈燃燒精力,就是早一步踏進墳墓。
而在Time中,先是說時間容易流逝,總是盡力的想達成什麼,最後不是太晚就是後悔莫及,似乎每長大一點,人對時間的感覺就會越來越短。小時候覺得度日如年,長大後發現能擁有十分鐘都是萬幸。
在面對現實的無奈之下,只有回到家可以讓我感覺到溫暖和放鬆,隨著舒適的氛圍,聽著遠方的鐘聲遠遠睡去。
而那些苦惱與疑惑,如同Radiohead所唱的: just a normal chemical reaction,就讓他慢慢的消散… 等到時間一到,再回歸現實(歌曲開頭的鬧鐘聲)。
這首歌聽來迷幻,但是卻又深刻真實。如果稍嫌不足(I have something more to say…),就接續聽The Great Gig In The Sky一起鬼吼鬼叫吧:)